“我當然記得,”張金花激動地說,“那是我娘留給我的唯一的遺物。鐲子上麵刻的是雲紋,年辰久,磨損得有點厲害。”,“是什麼樣的劃痕呢?”蘇明玥追問,“是指甲的劃痕,還是刀子的劃痕呢?還是彆的劃痕?劃痕長什麼樣?有幾道?”,“鐲子的內側刻了我孃的小名翠字,旁邊刻了朵花,是我小時侯不懂事刻的。我想把我自已的名字刻上去,但我不會寫字,隻好刻了朵花。刻得有點醜。”。